结局的开始.1



塞姆利娅风云录——帝政末期篇

结局的开始.1

(By. 温妮 / Owen )


克洛伊像往常一样草草结束了自己糟糕的睡眠,睁着疲乏而隐隐泛着泪光的双眼屈起身子,感受着大腿贴着小肚子的温暖感。在窗外刚升起朝阳的些许微光中她乱糟糟黑色长直发下混合着疲倦,呆滞和冷漠的面庞还算精致,跪在床上盯着枕头发了一会呆,然后才慢慢起身,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对十六岁少女而言未免可以说是发育不良的平板而矮小的身形,可以轻松数清楚有多少节脊柱的瘦削背部,还有其下小巧但布满各种伤痕的臀部。或许是因为贫血般的肤色白皙,虽然隔了一晚,还是能从两瓣屁股上分辨出板子打出的肿块,藤条的檩子,还有道道红紫色的皮带印。如此重的责打已经妨碍到了正常的行走,因此克洛伊伸脚下地的姿势也不怎么自然,不过她很有经验,知道屁股上那阵阵钝痛只是因为早上刚起床才如此难以忍受,就好比冬日的早上醒来总是格外冷一般,但适应了之后也就那么回事。几乎是算准时间般,刚光着身子把被褥和枕头叠放成整齐完美的方块状,自己宿舍的门就毫无征兆地被人打开。

“砰!”随着宿舍门被重重摔在墙上的声响,修女阿曼达健硕的身躯出现在了门口,她手上拿着一块不小的板子。显然是为克洛伊准备的,“都7点01了还没穿好衣服?来来来,过来,衣服等会儿再穿!”

的确,教会魔法学院的宿舍是有规定7点必须起床。但是修女阿曼达似乎永远都只监督克洛伊一人,她每天7点01准时破门而出的声响都成了其他房间学生的起床闹铃,当然还有每天伴随着的板子声和哭声就是了。

“......”

少女仿佛是吃早饭般的熟练,不需要任何命令,自觉地走到阿曼达面前,双手扶墙,双腿打开与肩同宽,腰部下沉,撅起肿胀的屁股,一个可以作为示范——她的确被当作这种用途过,还不止一次——的受罚姿势。当然不是因为过分懒惰所以才遭致每天的挨打,只是两年后的克洛伊已经不会有自己按时早起就能不被打的幻想罢了。出于同样的理由,她并没有对艾琳给出任何表示认错的话语或表情,只盯着自己踮起的脚尖。宿舍门大开着,任何经过的人都能清楚看到里面的场景,不过且不论以前还会看热闹的同学们早就腻了,就算有她也不放在心上,静静等待着身后板子的落下。

阿曼达走到克洛伊身边,健硕的身材和克洛伊的瘦小形成了鲜明对比,仿佛肥猫在玩弄一只小老鼠。她伸出手,用力把克洛伊的腰又往下压了压,原本就高高翘起的臀部更加暴露  在空气中。随后那块几乎就是专属于她的板子轻轻按在她已经肿起的屁股上,就是这样轻微的按压也能引起不小的疼痛,但是少女似乎早已习惯。

“老规矩,六下,自己报数!”阿曼达不带感情的说到,然后高高举起板子用力挥了下去。

“一。”

每天早上的板子是最难熬的,坚硬的板子把力量传输到屁股上昨晚刚印上的鼓起肿痕和硬块,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身体一下子被唤醒所有痛觉,第一次领受时的尖叫现在自己都记得很清楚。即使是现在,克洛伊也被打得立刻绷紧了身子,疼痛还没消化随后就是第二下。

“二!”

第二下的报数就已经带上了哭音。对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克洛伊不会刻意压抑,倒不如说在这种时候她冷静得像个局外人,仿佛挨打的是平行时空的自己,这份冷静和随后哭着报出的三下并不排斥。至于身后的修女,自然不会因面前少女越发艰难忍耐的模样而手下留情,最后一板凶狠地落在臀腿接合处的嫩肉,再加上昨晚落在这个部位的好几下藤条,没吃早饭的克洛伊脸颊发白,双腿打颤,吸了口气才轻声道:

“......六。”

“起来吧”阿曼达拿着板子,两手背在身后,也不多说什么,也不关门,只是大摇大摆地出去了。

随后门外便传来她大声的催促:“快点快点!你们也想吃板子吗?”

克洛伊扶着墙,先勉力把门掩上,然后忍着疼痛和心跳气促的双重不适,一件件从整齐叠放的衣物堆里挑选出穿上。所幸学院的女生校服是黑白灰三色组成的裙子,对她而言实在松垮,自己的内衣也几乎是带绑绳的薄布,两年下来每日早上套上她饱受折磨屁股造成的不适,只要不跑步已经可以忽略不计。这间房间还有时兼做紧闭室,因此有自己的卫生间。她洗漱完抓着扫帚和抹布清洁了一番——主因并不是学院的要求,而是如果放着不管,一点点积尘自己也会咳嗽得厉害——又听见了走道上阿曼达的熟悉脚步声。

“7点半了,检查卫生!”阿曼达仿佛就是住在克洛伊门口一般再次准时出现在了这里,手上还是拿着那块板子。看到克洛伊面无表情地靠在墙上站好,阿曼达冷笑一声,开始了检查。

她检查的非常细致,狭小的空间她足足用了将近五分钟。床底,镜面,水池台面,卫生间,就连柜子上面的灰尘都细细检查。

“嗯?这里不合格!”阿曼达手指划过窗户的边框,手指上占了一点细小的灰尘。她将手指拿起,那手指上的细小灰尘便消失不见,只存在于她的记忆里了。但是阿曼达可不会在意这些,她继续检查着,却只能发现这个了,“一处不合格!十下,自己准备吧!”

每一撮灰尘是十下板子,废纸还会更多。在一次顶嘴被扭送到惩戒室打到哭着大喊认错,不仅因早课迟到还要加罚,而且直到晚上的每日仪式前依旧按惯例没有任何治疗后,克洛伊对此再没有异议过,俯身以同样的姿势撑着墙,撩起裙子到腰间趴好。

屁股上新上的板印还清晰可见,马上又有十下要挨,但是对克洛伊来说,这是每天最少的量了。当熟悉的板子再次击打在脆弱的臀部上时,刚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她哭着报数,新痛叠旧伤的感觉实在让她难以忍受,就算是两年间天天如此。

可是阿曼达对此却没有一丝的同情,只是每天准时出现在克洛伊的门口,每天准时找这种这样的茬,每天准时用力挥舞板子打在克洛伊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她没有一下对她的屁股产生怜悯,就算是两年间天天如此。

她用力挥着,克洛伊的哭声越来越大,但是还是尽力保持着姿势,虽然每一下都让她的脚尖几乎要离地,腰部几乎要直起,手掌几乎要离开墙面。阿曼达也不着急,每次都等克洛伊回到原来的姿势,哭着报出数,她才打下一板子。房门大开着,只要是路过就能清楚地看到那肿起的屁股和挥舞的板子,不过这也成了其他学生的日常,除了最初的几个礼拜会有人驻足观望外,便没有人再来多看一眼。

最后一下打完少女细瘦的手臂也没有离开墙壁,如果伸手挡的话,恐怕在护住屁股之前会因支撑不住身子倒下——虽然这两种都会遭致一样的加罚。再不吃饭就要饿晕了.....修女离开后克洛伊擦干眼泪,整理好衣服后立刻向饭堂走去,慢慢适应着迈步时的疼痛,在低血糖的折磨下头昏脑胀地端过饭菜,慢慢地,咬着牙在椅子上坐下,硌着臀部肿块导致的剧痛疼得她头晕眼花,不过还是一样——忍一忍,缓过来就好了。





时间其实还很早,磨磨蹭蹭起床的学生们睡眼惺忪地三三两两地来到大半还是空着的饭堂,不过就算是在人多声杂的中午,除了塞西莉亚外也没人愿意和自己一桌,而在这唯一的一人毕业后,克洛伊就是这样安静地在角落用餐,速度很快,不止是因为食欲不振,而且是因为如果人多起来,她肯定是要让位的——如果因位置起了争执,那自己屁股还要多挨藤条。一口口塞下肚的食物使她渐渐恢复了精力,吃到饱腹时也只消耗了总量的大半,整理完餐具后便往课室走去。

这座斯班克教会出资建造的学校虽然位于艾森帝国的首都,耶勒瑟兰的郊区,但完全按照教会的规矩运转。神学课程属于每周必修,周末有相关的仪式,不守规矩的学生会被施以远比帝国其他学校远为严厉的,被称为斯班克惩戒的打屁股惩罚。即使如此,在这个几乎什么都在走下坡路的年代,这间学校反而像所有教会兴建管理的设施一样,越发地吸引人,特别是中低层百姓。学院不仅能提供教育,还有食物和安全——因为近卫兵团被解散,所以后一种是即使在首都地区也未必能保证的东西,光是这几点就足以让他们千方百计把孩子往这里送了。此外毕业后还能选择担任教会的职务,当然在帝国的其他岗位上也很抢手,大量新生的涌入使得学院建筑比自己刚入学时增扩了一倍。这些知识,常泡在图书馆的克洛伊非常了解......可能了解得太多了。

她不敢大步走路,慢慢地踱步过广场,走道,楼梯,来到课室自己最后一排的座位,这次的坐下容易忍受多了。今天是发成绩的一天,之后就是假期。对于克洛伊来说,假期依旧  不能离开宿舍.....和每日的斯班克仪式,不过她能有时间钻研一些有趣的小法术,所以心中还是有一点期待——两年下来,她对于那门手艺已经颇为熟练。

上课铃声一响,这门课的菲欧娜老师就拿着一叠卷子进来了。全班同学都倒吸凉气,露出紧张的表情,因为只要是老师不满意的成绩,都会得到藤条的处罚。

“欧文同学,66分”菲欧娜开始一张张发下卷子,桌上就摆着令人恐惧的藤条,但是是否挨罚,要罚多少,并不是依照成绩,而是全凭老师来决定,“这次不错嘛,进步了有20多分,这次就不罚你了,回去坐吧。”

那个叫欧文的小男生拿着卷子欢天喜地的回去了,老师又一个个报着名字和成绩。这次的顺序是按成绩排的,最后的最低,但是能让菲欧娜使用藤条的成绩很少,一来是因为期末考试大多简单,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进步,二来是因为就算退步一点,只要分数不是很低,也不会挨罚。

“克洛伊,99分”这是最后一张,也就是全班第一,但是菲欧娜老师却露出了不悦的表情,“上次不是要求满分的吗?看来少一分五下还算少了,上来吧,这次少一分10下。下次还不能满分的话,就是一分15下了,听到没有!”

被点名的克洛伊对这样的安排毫不意外,缓缓走上讲台的过程中垂下目光盯着前方的地板。对于考了这么高分数但反而要受罚的自己,众人的反应从人性的角度来说应该算非常有趣,可惜她已经不感兴趣,只默默像之前发成绩那样趴上讲桌,在台下的目光中撩起裙子,亮出自己从后面看完全没有遮掩,可以清晰看到鼓着种种责打痕迹的屁股,对于一般每次重罚后都会治疗的学生而言难得一见——除了和她一个班的同学外。

虽说十下藤条丝毫没有留任何情面,但是菲欧娜不得不承认的是,克洛伊依然是这个班最优秀的学生,甚至是她见过最有魔法天赋的孩子。无论是如何尖酸刻薄的问题,她都能回答地头头是道。当然她还是经常会以回答不能让她满意为由,再在她的屁股上添几道藤条痕迹。这早就成了她班里一个习惯了,同学们见怪不怪,甚至克洛伊每天屁股的情况已经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本段纯属虚构,请大家关爱同学,互帮互助——Owen注)

今天当然也不例外,菲欧娜把藤条当做教鞭讲着卷子上的题目,时不时就会问克洛伊几个问题,如果实在找不到回答有什么问题,就会继续讲课;如果发现有一丝瑕疵,就会立马把她叫到台前,掀起裙子,重重挥下十记藤条。

等到两节共计三小时的课程结束后,克洛伊总计被罚了三次,一个平均的水平。比起课前屁股上多了四十下打出的藤条檩子,又上了两节对她而言无聊得不行还偏偏不能走神的基础课,克洛伊疲惫不堪地枕着自己没多少肉的手臂,伏在桌子上休息,一心只想等到错开吵嚷的学生们用饭高峰后再到饭堂,随便吃点什么午饭然后睡一个不安稳的觉补充一下精力。但似乎什么人在靠近的声音使她不得不心烦意乱地抬头睁眼,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后也不顾臀部撕裂般的痛感立刻猛地起身离去,一天下来她的动作没有这么快过。

“别跑嘛”今天终于考及格的欧文似乎特别高兴,一脸坏笑地跟在克洛伊后面,“我今天就是来关心一下你呀,让我康康你的伤怎么样了?”(本段纯属虚构,请大家请勿模仿,坚决抵制校园暴力——Owen注)

说着一把就把克洛伊的短裙掀了起来,她的内衣丝毫起不到遮挡作用,整个伤痕累累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欧文眼前。

“哎呀,痛不痛啊,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啊?”自从一年前的事件后,欧文越发肆无忌惮,他几乎就是每天以调戏克洛伊为乐。但被冒犯的少女完全没有一般女孩子可能有的任何反应,愤怒,蔑视,羞耻,委屈,一概没有。她似乎完全无视了身后的人,仿佛扬起裙摆的仅仅是一阵大风,神色漠然地朝饭堂继续走去,主因是不想白白为这个男子浪费宝贵的午休闲暇。

见克洛伊没有丝毫反应,欧文觉得有些扫兴,于是他重重的一巴掌拍在少女暴露的屁股上, 激起一声痛叫后便飞也似的跑开了。他知道那次以后克洛伊再也不敢对他出手,但是他也不想再差点被掰断手指了,所以也没有特别得寸进尺。(本段纯属虚构,请大家请勿模仿,坚决抵制校园暴力——Owen注)不过几乎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克洛伊,唯一想着的就是午餐可以吃到有营养的肉。像往常一样她在饭堂里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这个位置被一根柱子阻碍着,坐着很不舒服,所以是她的专属座位。由于藤条檩子那抽动的疼痛刺激,她几乎只用了几分钟就塞进了大半盘食物,然后就算用完了午饭,起身收拾好餐具离开。






距离下午神学课还有的两个小时,被她精确地拆分成一段趴在桌子上不怎么舒服的午睡,和在某个僻静角落的魔法练习。在钟楼敲响代表马上要上课的钟声响起时,她掐灭萦绕指尖渗着凉意的蓝色火焰,游蛇回洞般地以一种精妙而令人生畏的方式快速回收放出的魔力,在开课前准时进入课室。

两年前,克洛伊就从她原本的神学课分出来单独上课,而那个单独给她上课的老师叫做凯瑟琳。这位老师已经快三十岁了,但是看起来还是非常年轻,她刚开始当老师的时候,就被誉为最严厉的教师之一,无论是课堂纪律,还是测验考试都是一丝不苟。当然,教学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两年前接手克洛伊的时候,她是教会高层特地安排来引导克洛伊进入正规的。虽然还是那么严厉,但是克洛伊就是丝毫不见起色,凯瑟琳也越来越着急,越来越严厉了。

今天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了。这次测验的结果她很不满意。于是她选好几根弹性良好的藤条,早早来到教室等候了。

“来吧,内裤裙子脱了,趴到讲台上来,这次才70多分,看来只有一边仪式一边讲课你才能听进去!”见到克洛伊还是那样一脸冷漠的进来,凯瑟琳就气的不打一处来,她手持藤条点了点讲台,示意克洛伊趴到上面来。

神学考试的内容有不少背诵部分,一般老师都会在复习前给学生圈出一个范围,不过自己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面对一整本教材最终选择往往就是丢到一边,考试时遇到这种题目直接跳过。少女无言地解开连接裙子和上衣的系带,本来在腰间松松垮垮摆动的校裙立刻毫无阻碍地顺着纤细的双腿自然滑落,捡起后另一只手一拉,就将内裤的绑绳解开后轻飘飘地扯下,一同摆在讲桌上,今天不知第多少次地裸露出双臀,俯下身趴好在讲桌上。说起来,能拿到七十分,还是要归功于自己所领受的那么多仪式……祷告词……还有仪式程序,没有学生比她更清楚了。

克洛伊趴好后,凯瑟琳把她的卷子放在她面前,没好气地说:“本来应该先打你30藤条再开始讲题,不过鉴于你之前的表现,这好像没有什么用。所以你今天这节课就在这里趴好吧。”说着就把准备好的藤条搭在克洛伊的屁股上,“这种藤条是我特殊准备的,可以确保你的屁股不会破皮,但是代价就是疼痛翻倍。不过,你的屁股应该对这个非常熟悉了吧。”

“啪!”见克洛伊没有什么反应,凯瑟琳示范般的重重挥下藤条,一下就让她险些跳起来,“今天你要挨多少完全取决于的你表现,这章卷子上每一道错题我都会问一遍,每次提问之前,我会给你一记藤条让你集中注意力。如果你回答错误,就会得到两记藤条的加罚,直到你回答正确为止,听明白了吗?”

“啪!”又是重重的一下,宣布着这节课正式开始,克洛伊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尽力忍耐着,但是还是叫出了声。

“开始吧,把第一道错题的题目念一遍,然后告诉我错在哪里,正确答案是什么。”凯瑟琳把藤条搁在克洛伊的屁股上摩擦着,在魔法的影响下这两下藤条在她的臀肉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只是保持着开始时布满伤痕的原样,“如果你五秒内不能作答就自动记为不会,一个问题你要是答不出来,我会不停提问,直到回答满意为止;还有,如果一个问题问了三次你还答不出来,我会给你一次提示的机会,当然代价是10记藤条,第二次提示就是20记了,听懂了吗?”

这节课连同下课时间一共有三个小时,当然克洛伊从来就没有下课这一说。这三个小时克洛伊就是在讲台上撅着屁股度过的,没有休息,没有放松,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只能在读题,答题,还有挨藤条这不断的循环中度过。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挨了多少,50多?100多?还是500多?反正她自己不知道,凯瑟琳不知道,她的屁股也不知道。可以知道的是,由于藤条的治疗作用:她的屁股没有任何变化和她上课前一样,只令她的头脑越发清晰,对疼痛越发敏感;由于痛觉翻倍的藤条:瘦弱的她硬生生把讲台向前推了一米,她的卷子早已被泪水打湿,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

等到每次象征下课的三十藤条打完,头晕眼花的克洛伊已经全身冒冷汗地软瘫在桌上。虽然确实有一小半是疼的……不过可能要令凯瑟琳失望了,这种程度对她而言并不足以刺激自己改变生活方式——相对那几次字面意义上,最可怕的梦魇而言吧,主要是累的。今天这节出乎意料的课程耗尽了她不多的脑力和体力,使她临时进入了一个恍惚,空荡的状态,只有痛得一跳一跳,被不知多少下藤条照顾到每一寸皮肤的双臀,和眼里止不住的泪水,忠实地记录还原着这幅身体应有的状况,好一会才意识到安排给她执行每日仪式的修女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了。让她继续等会吧,克洛伊喘着急促的气息闭上眼,放松着身体,一心想等待到至少恢复气力到能扶着东西站起来的程度。

修女贝拉默默靠在小教室外面的墙上等待着。她很耐心,倒不是因为心疼克洛伊,而是因为要是她不能自己走路的话,拖她过去实在是体力活。

“走吧,今天到我给你执行仪式了,一路上你可以想想今天有什么要忏悔的。”看见克洛伊慢慢扶着墙出来了,贝拉没有任何要搀扶她的意思,她径直朝祈祷室走去了。到不用担心克洛伊会不来,因为这是她每天唯一获得治疗的机会了。

执行斯班克仪式的礼拜堂是整座学院最庄严宽敞的建筑,原本兴建于帝国强盛期。自从在耶勒瑟兰市区建起一座新教堂后,这里便闲置了下来,直到学院建立后这里的仪式台才重新在各种斯班克庆典上为诸神呈贡祭品——也即是跪好然后手臂放小桌上绑起,裸露出臀部迎接众修女轮番的仪式性抽打的学生。作为宗教性的仪式,繁琐的程序加起来能持续几个小时,对于未能完全领悟斯班克之道的少年少女而言不怎么有吸引力,因此两年来都是由克洛伊来“自愿”报名。和为了压垮受罚人意志的阴暗而窄小的惩戒室不同,白天由周围大窗采集的明亮光线几乎能照亮整个宽敞的礼拜堂,意味着最近两年参加庆典时的学生们无论身处大殿里的哪一个位置,只要不被不多的柱子挡住,都能看清楚最高处那张小小的仪式台上克洛伊被捆起的光裸下身和在冗长的仪式中被从瘦小抽打肿大的双臀,对她而言算是最难熬的挨打,所幸一年里只有对应四位正神的四次。这也是她领受每日固定仪式的区域,在此之前会先跪好在同一位置接受治疗,同时举起暂时没被捆起的双手,作出祷告的姿势。





如果有的选,克洛伊宁可被完全捆起,因为治疗魔法的本质是活化伤处使其再生,所以原先那些慢慢缓和过来的伤口一瞬间就会释放出应有的痛觉刺激,特别是比如今天这样,一天里受过大量惩罚时,她都要忍得指关节发白,如果不好好控制的话可能还会某处抽筋。因此早在古典时期,治疗法术和药膏通常会和麻醉相搭配,一种仅仅在最严格标准的斯班克仪式里才不被使用的方案,即是克洛伊的每日标准。记得有好几次疼得自己再也无法继续祈祷,双手拼命地想护住屁股——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当日的治疗取消而已,那下一天积累的疼痛更多,曾经就因为这样的恶性循环连续……一周?记不太清了,都没有得到治疗过,幸好最后一天精神恍惚地呆呆摆着祈祷姿势到治疗结束,算是过关了。相较而言,今天的治疗时激起的痛感,最后也只是又疼出了一身冷汗罢了。治疗一结束,仅仅有喝几口水的休息,然后克洛伊的手臂就会被捆起,感受着今日的仪式工具贴上屁股的凉意。每天自己短暂的,臀肉完好无损的时间,就仅仅有这样不到一分钟而已。

通常情况下,克洛伊每天仪式的数目是两百皮带,一百板子,和一百藤条。当然,犯了错而让仪式翻倍的情况是家常便饭。

最先开始是皮带的仪式,短暂的祷告后,修女挥舞着皮带飞快地如下雨一般落在了克洛伊的屁股上。贝拉执行仪式的经验已经非常丰富了,皮带力度大,频率高,落点精准,瞬间就让刚刚恢复白皙的屁股再次通红起来。虽然每下皮带并不算太重,但是连续不断的责打还是让克洛伊苦不堪言。她随着皮带的节奏低声呻吟着,眼泪在眼眶打转。两百皮带打的很快,克洛伊的屁股只是有些红肿,但是这对她来说也仅只是热身而已。

再可怕的惩罚,每天一次地一连接受两年, 不管是受罚者还是惩罚者,都早已对其习惯了。换上板子,最后是藤条的贝拉,也和之前所有站在克洛伊逐渐肿起发紫屁股的修女们一样,丝毫没考虑过两年来直到下一天仪式开始前都得不到治疗,整晚都顶着这个屁股趴着入睡,第二天又被丢到充满敌意而同样手握随心所欲惩戒同一个屁股的老师和职工之间,而教会又能提供既然增幅痛觉又无论多少下都不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损伤的各种工具,这些组合在一起,对一个今天才满十六岁的少女意味着什么。下午的施罚者从不关心克洛伊的两瓣臀肉在上午遭遇过什么,都只或凭怒意,或按标准,但从未有过怜悯的力量和频率挥动着工具。日复一日,层层叠叠打上双臀的疼痛,最后克洛伊就是现在这样的模样:身材瘦小,标准的该年龄段学生板子对她的双臀来说永远大一号,藤条也是早早地就打出檩子,这是因为带着肿块的屁股坐在凳子上用餐,所以食欲只有同龄女生的大半;不敢快跑,神色也总是像失眠的老人那样萎靡,因为她花了一个月才学会现在这种一半是噩梦一半是疼痛的睡眠法;顺从得令老师们恼火,不管多少次命令裸露出双臀受罚,少女都只会默默忍受,最初的委屈和惊惧现在都已消失殆尽,变得沉默寡言,毫不尊敬老师,也不会有任何道歉和承诺——令不少职工在研讨是否应该制订更严厉的处罚。至于贝拉,未来暂且不说,只要现在跪在自己身前,疼得脊背耸动着哀叫的少女不给每日仪式惹什么乱子就可以了——不过修女非常自信,会有什么乱子呢?刚刚才治疗完,两年里每天都有的每日仪式,也没有增加数量或力量,不会有乱子的。的确,最后一下藤条抽完时的克洛伊无力地垂下头,发白的脸颤抖着,忍受重新恢复紫胀的双臀传来的阵阵痛感,一言不发地咬着嘴唇等待松绑,和以往相比,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区别。

独自离开礼拜堂后,这天余下的时光以克洛伊的标准而言算是某种辛酸的惬意了,治疗还是按惯例没有,不得不咬牙跑几步,疼得停下来喘会气,然后再跑地赶在饭堂关门前草草用完晚饭,然后才终于能松一口气,可以按自己的节奏活动了。她先趁疼痛还未消化时躲在宿舍里精炼了几轮魔力,等到不再疼得冒冷汗时才停下,慢慢踱步到图书馆挑选出感兴趣的书本站着阅读,不时放下书转悠,让灵感的火花任意流窜,记在心中。今天也是充实的一天,把心力挥霍殆尽的少女利索地脱光衣服,以熟悉的姿势趴上床睡了。





第二天克洛伊还是在同样的时间醒来,光着身子慢慢下床,像往常一样忍着发酵了一晚上的伤痕累累屁股收拾着被褥,正站在房间中睡眼惺忪地纳闷怎么阿曼达女士还没冲进来给她一顿醒神板子时,房门被有礼貌地敲响了。

“………????”

不管是有意寻衅的学生,还是巡查的宿管,都从不敲门,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多年,以至于克洛伊张开口半天都想不起应该说的“请进”,不知所措地呆站到门三次被敲响后推开。

“啊!抱歉!”

这位客人看到克洛伊一丝不挂的身体立刻吓得关上了门,在门后语无伦次地说着抱歉的话语,但一瞬间克洛伊还是看清了她的脸,略感惊讶。

在开门前自己有过一丝不切实际的期盼,希望门后出现的是那个只在最深沉的梦中出现过的,一年前也是这样敲门后短暂闯入自己的生活,给了她三天阳光,而她回报以一场折磨和一句恶语,曾经的朋友黛西。不过怎么可能呢,克洛伊心中一恸,嘴角泛起一个自嘲的惨笑。都那样伤害过她了,而且,离自己越远越好,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但如果今天敲响她的门的是黛西,那自己.......一定还是会哭着抱紧她。这次什么人也伤害不了她了,如果有的话.......

想到这里,克洛伊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色渐渐变得非常可怕,即使是校园最强壮的卫兵,感受到她此刻身边渗出的黑暗气息也要发抖着后退,而一位魔法师的畏惧还会更甚。或许也感受到了这份不寻常的情绪,刚刚敲门的那位少女关切地在门后问道:

“......怎么了吗?克洛伊?”

“.......没事。”

自己在想什么?!克洛伊痛苦地反应过来,抱住自己的头。她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如果这种事真的发生了,难道要让黛西逃离学院,从此无缘应得的安宁吗?她因缺氧而大喘了几口气,在一阵眩晕中快速地穿好衣服,也不管屈起腿穿上裙子时屁股传来的剧痛,希望以此让自己清醒一点,勉强压下心中的悲伤后大踏步打开房门。

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除了阿曼达女士外,另一人则再熟悉不过。虽然比自己年长两岁,却高了两个头,身穿一副漂亮得或许过分了些的骑士便装,端庄而明亮的脸庞上既充满关心,又面露重逢的喜悦。这位仿佛光是站在面前就让能让人跟着开朗起来的少女,名叫塞西莉亚·爱德华兹,二十岁,比起朋友,称她为自己的姐姐更合适。她是收养了自己的那位艾森帝国东征西讨的有名女将,也是教会的骨干成员,艾希礼·爱德华兹的独生女。说起来,就是两年前和她有关的事件,也由于塞西莉亚毕业离开,自己在学院里才过上每天都这样饱尝屁股板子的生活......不过也不后悔就是了。在母亲的威望和自身的努力下,现在她应该已经是一位年轻有为的教团新星了吧。克洛伊并没有嫉妒,也不会埋怨她为什么不把自己从这个责臀地狱中拯救出去。因为她并不认为自己的一面之辞能说服才刚刚成年的塞西莉亚作出那么大的决定。并不是觉得她愚蠢,而是这位女骑士实在缺乏对”恶“的概念,分不清真正为挨打者着想的那种无微不至的斯班克仪式,和为了发泄心中的阴暗的,自私的情绪,不怀好意地将各种最严苛的条件组合在一起,仅仅是为了让被绑上仪式台的自己痛苦,这一种“恶”。正当她为本应在教团实习的塞西利娅为何会拜访自己感到疑惑时,对方已经笑眯眯地招呼道:

“打扰啦!克洛伊,我能先进去吗?”

“啊......嗯.......额,请。”

“谢谢!”

太久没有被这样有礼貌地对待过,让出一条路的克洛伊有一点昏乱。进入房间的塞西莉亚四处打量了一会,忍不出称赞道:

“太干净整洁了,克洛伊!以前记得你的房间是有点凌乱的......是阿曼达女士的督促有方吧!你应该谢谢她喔。”

“......谢谢。”

克洛伊顺从地低下头,对两年里,的确用了不少落在她前一晚刚被抽肿屁股上板子来督促的阿曼达修女道谢道。

“感谢斯班克神的祝福,还有这里的老师修女们!我听说你在这里一直都是第一名呢!待会儿临走前可要好好向她们道谢呢!”塞西莉亚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克洛伊,眼神中充满喜悦与自豪。

“......?临走?”

“哦?阿曼达女士没有和你说吗?我最近刚刚和学院申请让你提前半年毕业。”看着克洛伊一脸疑惑的表情,塞西莉亚还是面带微笑地解释着,“今后你就可以到我们家里来住啦!抱歉没能早点,因为我也才刚刚达到能成为监护人的年龄。”

“......啊?”

突如其来的.....惊喜?大概吧,不知为何自己却很迟钝,没什么情绪的波动,而且如此多的互动让一直不多话克洛伊有点结巴和混乱,“所以......已经确定了?什么时候?仪式怎么办?爱德华兹夫人已经同意了?还有.......”

“哈哈哈,抱歉打断,我就知道会这样。”塞西莉亚用一阵爽朗的笑声停下了那一连串毫无逻辑的发问,笑道:“等会再详细说吧,你先收拾好行李,争取今天就能搬走。当然,会给你留和同学老师们道别的时间的,如果想的话,在这里住多一晚也行。”

“好了,克洛伊,理理东西吧,我和塞西莉亚女士会在楼下等你。”阿曼达竟然也对克洛伊露出了一丝微笑,这连同说话的语气态度是克洛伊这几年见都没见过的。

“啊,我留在这里帮一下忙吧,多谢您带路了,阿曼达女士。”

挥手送走修女后,塞西莉娅抓过门后的两个大行李箱,招呼着准备开始收拾。不过她的这份准备可能要白费了,除了几件校服和一些课堂笔记——主要是为了应付老师们的检查,少挨两三成数目的藤条吧——和些许杂物之外,克洛伊没有值得一提的私人物品,为了不刺激肿起的屁股而小心地提起箱子,这个动作立刻被捕捉到了。

“克洛伊……你挨打了?我能看一下吗?”

“……是每日的仪式。”克洛伊转过身收拾着,随口回答,没有察觉到房间里不同寻常的安静,转过身来时才注意到塞西莉亚惊讶而心疼的表情。

“她们……还是没有给你仪式后的即时治疗?”她吞吞吐吐地问道,慢慢地走近,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我能……看一下吗?”

“……?”

像往常那样在床沿趴好,用熟悉的动作反手撩起裙子,亮出双臀后听见身后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女骑士慢慢地走进,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在臀肉上的檩子和肿块上滑过。

“克洛伊你……一般什么时候才有治疗?等会吗?”塞西莉亚颤声道,听得克洛伊莫名其妙,”那我先……帮你找一下治疗品或者法师?”

“嗯。”

“那你……啊,先躺着吧,我来帮你……”

不待回答,女骑士立刻上前扶着克洛伊整个趴上床,把裙摆轻轻盖上,然后就急匆匆地快步离开了宿舍楼。习惯于被摆弄的克洛伊整个过程依旧顺从,但感到疑惑万分,不明白为什么塞西莉亚会这么在意……毕业了两年的她是……这么软弱的人吗?





和医务室的修女争论好久,她们始终坚持克洛伊只有在仪式前才能接受治疗。塞西莉亚气的不打一处来,差点就和她们当场翻脸。

在终于忍不住报出了自己名号后,一个个修女才满脸堆笑地,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应了下来,甚至争先恐后地想去治疗克洛伊。塞西莉亚冷笑着摇了摇头,只是问修女要了一大瓶治疗药膏,就快步离开了。

“先好好休息一会儿吧”在克洛伊的屁股上涂满厚厚的一层药膏后,塞西莉亚松了一口气。看见一直沉默不语的克洛伊,她发觉眼前的这个女孩已经和两年前她熟悉的那个完全不同了,她说不上来这是成熟还是自闭,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这不是一个16岁少女该有的模样。结合刚刚医务室内修女听到她想为克洛伊治疗后,那不屑,厌恶还有点讥讽的表情,她大概猜出这两年克洛伊都经历了什么。她回头看了一眼克洛伊,她呆滞的双眼中充满着迷茫。塞西莉亚回想起两年前那次意外,悲伤和内疚又从心头涌起。

“克洛伊......”塞西莉亚试探着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再次伏到她的床边,她的语气已经有些哽咽,“克洛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我来晚了,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一滴滴地滴在克洛伊的床上,逐渐打湿了她的床单,塞西莉亚自责地伏在克洛伊床头哭泣着。两年前,克洛伊正是为了救她而无意识地觉醒了黑魔法的天赋,以非常可怖的方式杀死了绑架她的歹徒。这件事情在教会和学院内部引起轩然大波,最后在塞西莉亚母亲的力争之下,才以必须每日接受斯班克仪式修正的条件,不对其进行监禁或处决。可以说克洛伊会被如此对待全是因为自己。塞西莉亚不知道会这样,当时还单纯的她以为这是斯班克神的福祉,期盼着在修正下克洛伊最后能成长为依旧被教会和学院接纳认可的,污点被消尽的有才干法师,没想到,每一天留给克洛伊的却都是折磨与虐待。

“……”

看来塞西莉亚在这两年也有了变化......不过年纪正轻,又是有在外历练的见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看着她在自己床上哭泣的模样,克洛伊突然有了一个非常奇怪的念头:幸好阿曼达女士不会再检查卫生,否则看到床单湿了一大片,肯定又有一顿板子了——毕竟自己没不是没像这样哭过,后果还是很清楚的。

如果换作另一个无亲无故的人为自己的过去这样哭泣,克洛伊大概只会感到无比心烦地一语不发,但对这位一直关心着自己的恩人女儿却一点也兴不起这样的不满,因此竭尽所能地想说点什么反过来安慰:

“其实......也没什么......忍忍也就......就过去了......?”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多少 ,请原谅我,我一直都有打听你的消息,她们都说你成绩很好,我就没有多问。请你,请你原谅我。”听见克洛伊安慰的话语,塞西莉亚稍稍放下心来,“教会对黑魔法的排斥你也知道,请原谅,原谅他们。”

塞西莉亚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我们快些离开吧,具体的安排回家再说。你先趴着好好休息吧。我帮你理完东西后就下楼下等你。”

“嗯......嗯。”

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塞西莉亚觉得自己会恨学院和教会,但长期缺乏睡眠的克洛伊还是舒服地趴好在床上,在真正通用的治疗药膏作用下疼痛很快就消去了,这是她两年以来第一次在床上趴得这么舒服,都几乎要重新睡过去了。在房间里到处转悠帮着自己收拾的塞西莉亚动作好像很急切,是为了让自己能快点离开吧,也不再提和学生老师们告别的事情,确实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也......不会......没有......

她突然在床上一激灵睁开眼,因为被自己太过刻意地掩藏,如果不是今天早上那阵敲门声自己真的可能忘掉了......等到治疗品完全生效后塞西莉亚问起要不要现在走还是继续躺一会时,克洛伊小声但坚定地说,她还想给一位曾经的朋友留一封信。





“Dear Dasiy,

早上好,我马上要离开这个学校了。在道别之际,我没有什么可以怀念的人或事,除了你。

一年前,是你给我了阳光与希望,这我将永世不忘。但是我却回报于你痛苦与折磨,所以我决定自觉的离开,不该让你本该快乐的生活受到我的影响。如果这让你感到困惑或者伤感,请原谅我。

但是请你记住,你始终是我的挚友,始终是我记忆最深处的那片阳光。我不曾忘记,也不会忘记。

yours
Chloe”


克洛伊原以为临近离别时自己的感情会更加炽烈,但写到最后已经发觉不知为何只剩被烟雾笼罩般的一层模糊不清的悲伤了。她把这封信装好,呆坐在桌前。无数景象在她面前略过,却都看不真切。她写完信,放下笔,瘦小的身躯在朝阳中拖出一道细长的身影,转身又看了一眼生活两年的房间。愤怒?伤感?激动?期待?这些本来应该有的感觉却都没有出现,她只是摇了摇头,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Comments

  1. 这已经麻木了?孩子还是善良,当初的救命已经可以算还完恩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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